得,这该从何说起呢,她每天伺候姑母,又要想些治病的方子,对于打扮,自然就不那么上心了。其实这般打扮见客,的确是十分不礼貌的事儿,结果如今倒叫人误会了:“没有的事儿,我是自己弄成这样的,方便做事儿。”
    应诗晴听着,就更不明白了:“你是表姑娘,也是主子,又不是下人,做什么要你做事?再说了,马上就到结业献艺了,就连我家都收到了邀请,我听说其他女弟子都躲在家中紧锣密鼓的练习,怎么你每日除了捣鼓这些药草,就不见你做其他的?”
    应诗晴看不得她那“扶不上墙”的样子,这就有些嫌弃地说道:“阿玥你啊,真是白瞎了这副好皮囊!好好儿一个姑娘,成日里穿的跟个道姑似的。”
    “可惜当时我爹爹外放,我没赶上报名,不然我是怎样都要争取一下的,再说了,多少青年才俊、家世上层的公子哥儿,都等着在这场盛事里挑个可意的人呢,倒是你啊,怎地这般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