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气儿又是打又是踹,手脚发麻不说,力气也渐渐弱了下去,末了,干脆咬他。
两人扭做一团,刘偲的手臂被泉瞳玥咬出了血印子,也不见她松口,这厢见她比往日都要排斥的厉害,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股子无名火:她就这般恨我?只怕是恨我带了谷韵澜,拆散她和她表哥吧!
思及此,刘偲也不顾手臂疼痛,仍旧是搂着她,冷冷一笑:“两年不见,你竟变得这般粗野,你可别忘了,出来之前,你答应了我什么?嗯?”
“你为了救你表哥,早都把自己卖给了我,如今这般奋力挣扎又是为的哪般?”刘偲说罢,终究是怕她伤了自己,松了手。
泉瞳玥趁机就翻下床,赤着脚就往外走,手将将碰到门板,那刘偲却好整以暇地又开口道:“上哪儿去?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模样?”
泉瞳玥低头一看,身上的衣裳早就散了,肚兜链子也被他解了开来,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她又羞又恼,想起自个儿竟然被他气的不管不顾就要往外走,差点儿就打开了门。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子,往床前走了两步道:“刘子倾,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甘心?你到底想如何?你为何要把韵澜带出来?你叫表哥见了她该如何自处?”
刘偲阴沉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