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雪肤花貌。
此刻,她微垂螓首,手握狼毫笔,在洁白的纸页上悉心誊写,气质柔婉贞静。
似是过于专注,待人走近了,她才抬起头来,原本别在耳上的一缕鬓发垂落至颊侧。
春晓将笼子搁在一张矮凳上,悄悄地打量了容茶一番,发现容茶是在为太子誊抄祈福的佛经。
那张清丽的脸蛋,较之前些日子,竟是又消瘦了几分。
“太子妃切莫累着眼睛。”春晓劝道:“皇后娘娘曾说过,天下诸多美人中,就数太子妃的眼睛最是好看。若是伤着了,岂不可惜?”
“太子殿下看不到,本宫要这眼睛有何用?”容茶的眼眶发红,幽幽的视线投向花窗那儿。
寒风裹挟着梅香入窗,刮得人肌骨生疼。春晓兀自叹气,前去关窗。
容茶轻轻地按住她的手,摇头道:“你且开着窗,这冷风倒能让我清醒些,让我不要再做不切实际的梦了。每每不清醒时,我总会以为殿下醒过来了。”
春晓略是伤感地折回笼边,将丝绸掀开。
“宫里的猫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