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欺负人的时候,就要被太后抓包。
容茶的神思急转。
须臾,她灵机一动,单手扶额,身子往一侧倾去,做弱柳扶风状。
“太子妃,你怎么了?”春晓忧虑地将人扶住。
容茶紧蹙眉心,虚弱地摇摇头。
“本宫没事,就是头有些晕,许是这些日子以来,佛经看多了,眼睛有点花。”
说着,容茶暗中给春晓使了个眼色。
春晓也是个有眼力劲的。
她长叹一声,当即接下容茶的话,“太子妃为了太子的身体,日日夜夜都在抄佛经。这么多日日夜夜里,章昭训你又在做什么?”
“太子妃孤独无依,夜里凉了,也没个知心人帮她暖手捂被,每晚流了多少泪,只有她自己知道。即便如此,白日里,她还是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主持东宫的事务。昨儿个,来了只解人意的猫,太子妃才难得露出笑容来。这猫儿就是太子妃的念想,章昭训再有不满,都不该下如此重的手。”
容茶听罢,一边示意春晓“别再说了”,一边给春晓竖起大拇指。
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连她听了都要被自己感动。
章昭训见自己被区区一介宫婢奚落,简直是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