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尉迟璟成亲两年以来,他虽然很不喜欢她,但他好歹没克扣她的用度。
她在东宫辟了一处花房外,还专门打造一处温室,用于栽种脆弱挑剔的花木。不管外界的温度再如何变,养花的温室始终保持恒温。
“姑娘说的,可是真的?”李沂不敢置信地看向她。
“当真。我回去后,立马让人将花送到医馆来。”
李沂起初以为容茶是在安慰他,但见到女子坚定的目光,他确信,她并不是在开玩笑。
他的眼里腾起希冀的光,如死寂的火种被重新点燃,照亮他整个世界。
“无论妙娘最后如何,姑娘的恩情,在下记住了。”李沂双手合握于胸前,郑重地朝她作揖。
男子的声音掷地有声,“姑娘将来若是有需要用到在下的地方,在下定是竭尽所能。”
日暮西斜,冬日的阳光将他投在的身影拉长,虽是稍显落寞,但不乏坚毅。
容茶知道,如今这位陷入泥淖的男子,有着一副铮铮傲骨,在将来,必会凭借他的才智,令群雄刮目相待。
她笑了笑,“你要是真想谢我,就对妙娘好些。”
她就当为自己积点德。
虞妙心要是能活下去,说明在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