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说重话时,难免会叫人心惊胆战。
何况,他还将手搭在腰侧的佩剑上,似是立马要拔剑出鞘。
如月面色煞白,忙是跪下,连呼“饶命”。
在场的年夫人吓得按住胸口,抚定心神,喊了句:“住手。”
这侍女虽是犯了错,但自有宫里的人处置,轮不到年成渊来处决她。
皇帝虽准许年将军和年成渊佩剑入宫,但那只是客套罢了。年成渊今日若真敢血染除夕宴,皇帝怕也是不会放纵他。
年偲偲离得近,火急火燎地跑去,用手摁住他的剑鞘,以防他真的在殿内拔剑伤了那名侍女。
年成渊的面色却是倏然由阴转晴。
他松了手,朗然笑道:“你们为何如此紧张?”
年偲偲半信半疑,双手没有放开剑鞘。
“我不过是觉得剑鞘沾了酒,摸一摸而已。”年成渊兀自将她的手移开,踱步到如月面前,甚为随意地问道:“不知姑娘此举,可否是想引起本将的注意?”
如月一张脸蹭得涨红,膝盖骨打着颤。
她连连摇头,“奴婢不是,奴婢没有……”
“姑娘都这般主动了,我若是不顺姑娘的意,好像说不过去。刚巧,本将全都是众多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