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里犹豫良久,他还是入了殿,陪她一晚……
尉迟璟由她的脸,慢慢地联想到她那天脱衣的画面。
他不受控制地去想象她的襦裙内,会是怎么样的风景。
想着想着,鼻内忽现异常,一股热流急涌而出。
猫鼻子触碰到容茶小巧的鼻尖时,一缕鼻血徐徐渗出。
容茶察觉到鼻尖粘稠的液体,忙是将猫移开。
“太子妃,猫流鼻血了。”春晓惊慌失措地轻喊,掏出帕子,帮容茶揩干净血渍。
容茶定睛望去,被猫鼻下的一片红吓了一跳。
既是出了这等意外,容茶不好在东苑久留。
她以为猫生病了,迫切地跟年成渊道了别,赶回东宫。
她心想,经过殿内那一出,年成渊应该明白,有人已经盯上年将军府和她了。他估计知道分寸,暂时不会找她麻烦。
年成渊一脸郁闷地留在原地。
原来先前朝他炸毛的是太子妃的猫。
他怎么感觉那只猫好像对他抱有很大的敌意?
方才的动作是在表示独占?
猫不想让他和太子妃有过多交流?
正琢磨着,年成渊忽然意识到不对。
他是脑子是被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