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能吃得下去。
陆追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阮澜竖起大拇指:“壮士!”
不但吃下去了,还能站起来,这得多强的意志力啊。
阮澜又看了看眼前的“小黑球”,叹了口气:“你等我一下。”说罢,便出了门。
阮澜方出门,陆追的表情就恢复了冷漠,刚才那个小可怜儿似的男孩子顷刻间消失不见了。
他低头看了下身上的绳索,他虽被嫡兄嫡姐欺辱长大,这些年能忍则忍,但这捆绑的方式……实在是太辱没人了!
陆追缓缓闭上眼睛,心里盘算着要如何才能从此处脱困,如何才能说服眼前这个小姑娘不将自己的事情张扬出去,也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同她父亲说过。
应当是说了。
怎会不说?
那为何未见她父亲?莫非是……莫非是她父亲已去报官?!
想到这里,陆追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试着挣脱制约,但即便手腕上磨出了血,绳索却未见半丝松动。
“咔哒。”阮澜已经回来,将一碗热粥轻巧的搁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