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说不准。说不定自己是个天生的裁缝,几剪子就能化腐朽为神奇呢?毕竟艺术是相通的嘛。
陆追见她进来,也没说话,只自顾自看着炉火。
倒是阮澜有些不好意思,她凑上去,小声问道:“做饭呢?”
陆追扫了一眼炉灶上面的锅,其意不言自明。
陆追原本还想继续装人畜无害,但一看见阮澜就想到昨晚她说的“豆芽菜”和“瓷尿盆”,便实在是装不下去。
阮澜也不和他计较,遇见这么大的事儿有点心理阴影创伤后遗症是很正常的,何况还是中二少年期,慢慢疏导吧。只要人能干,大部分时候都过得去,总比自己干不了活饿死好。
这么想着,她嘿嘿笑了两声:“我以为你不会起这么早呢,在隔壁给你收拾房间呢。”
陆追“嗯”了一声,隔了片刻,说道:“多谢。”
“别客气。”阮澜后退一步,啧啧,看看这熟练的手势,一看就是会干活的。
陆追用下巴点了下灶台一旁:“粥,给叔叔的。”
他做这些东西做的顺手,也多亏了在陆府的那对嫡姐嫡兄的百般刁难。
阮澜顺着看过去,那处放了一碗刚出锅的粥,尚在冒着热气。
她连忙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