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盖过章的,还能随便反悔不成?我这个叫做以身作则。”
陆追沉默片刻,开口问道:“你方才去秦家发生了什么?”
阮澜:“哪有什么事儿?不就是被他娘奚落了一番,大概意思就是我想嫁给她宝贝儿子,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那秦逸说了什么?”陆追问道。
“没说什么啊。”阮澜耸了下肩膀:“妈宝你知道吗?以后谁嫁过去谁倒霉。”
陆追听了这话,挑起眉头上下打量了阮澜片刻,嘴角微微挑了一下——还不算太傻。
他走到那堆竹片边上收拾起来。
莫名的,阮澜觉得他那一抹笑是嘲笑。
嘲笑?
阮澜再看他时,那抹笑又没了踪影,低压的眉一如往常,带着股冷冰冰的滋味。
阮澜才不想和个中二气息爆棚的小子一般见识,拎着两个竹笼欢欢喜喜的从后院出去,找了两个没什么草的地方放下,又往里面塞了一大堆的鲜草。
在阮澜看不见的地方,陆追斜依着墙,看着她满身杂草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又勾了勾。
也不怪陆追嘲笑她,即便是在陆府日渐式微的情况下,丫鬟小厮也都都眉清目秀,加上衣着打扮的陪衬,有些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