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问方才你爹同我说了什么?”
阮澜转头看他,叹了口气:“不是这样的,得用手腕的力气。”说着,她走到陆追身旁,把着他的手往下按。
陆追先是有些抵触,但又随她去了,只是感觉手都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揉泥团揉的。
“记住了吗?”阮澜问道。
她声音轻轻的,气息扑在陆追的脖颈后面,吹的他有些痒。
“嗯。”他应道。
阮澜这才走回自己的泥块前,说道:“我刚才蹲墙角了,你们说话声音又不小,还能听不见吗?”
即便知道周围的人都是这样,陆追却还是想问问她自己做如何想。但即刻,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如何,与自己何干?陆追说那些无非是告诉自己,切莫影响阮澜的名声罢了。
而自己,也不会在这里待上许久。
阮澜将手里的泥块塑成了圆锥型,后退两步看了看,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不过这日子是我自己过,总得我自己说了算。年长的人虽看得多,但也不代表总是对的。”
对于阮澜,她从现代来,自然不会遵从古代这样的父母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