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体又亏欠,做不了什么,便随她去了。
做胚上料都顺当,但她在现代用的是小窑,又有测温仪器的帮助,如今猛然换成传统土窑,心中难免有些七上八下。
陆追点了火之后两人就从窑道里退了出来,阮澜直接往地上一坐,也不管干净与否,只托着腮盯着窑门发呆。
她烧的是一些大小不一的器件,从瓷瓶到瓷勺都有,为的也是测试窑火的温度。
陆追靠在一侧的树干上,不知是不是被她那聚精会神盯着窑门的眼神感染的,竟也有些紧张。他不太想让阮澜失手,并不想见到她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
阮澜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地上的草,草叶锋利,她又没放在心上,终是被划了一道,渗出些血。
陆追微微叹了口气,走到阮澜身旁将她拉起来:“地上的草都快被你拔光了。”
阮澜陡然站起来腿都麻了,呲了下牙,整个人踉跄着往一旁跳了两下。
她仰着头,脸上红扑扑的,额头上沁了些汗,嘴唇憋着,看上去委屈极了。可这模样落在陆追眼里,又觉得有意思极了。
他站起身,抬手按了下她的脑袋:“担心什么?”
“担心烧不好,没银子挣,白忙活。”阮澜低着头:“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