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做过坏事的男人有着小小的心虚。
纪格非面上不显，只是牵着她的手送着坐到沙发上，把她手里的纸杯放在桌子上，重新拿着自己的杯子给她倒了温水，还加了些蜂蜜，甜甜的。
他走过去，坐在女孩旁边，把水杯递过去，似笑非笑：“刚刚在想什么，这么看着我？”
“嗯？”她抿了一口，放在手掌里捂着，侧着头调笑道：“想着你这么厉害的男人，要是被商场上的人知道你找了女学生当女朋友，会不会成为笑话？”
纪格非听着她夸自己很是开心，只是后面一句便有些不对劲了，面色微淡，“为什么会成为笑话？”
江星瑶想了想，“大概会想着，你这样的人应该会找个门当户对的吧。”
他敛眉，轻声道：“你很好，是我配不上你。”
江星瑶一怔，她又不是这个意思，不由有几分好笑，拉着他的手放在杯子上，自己覆上去，忽而有了几分逗弄他的兴趣，“有多好？”
杯壁的热度传到手心，手背是女孩手掌的热心，似乎暖到了心里，纪格非轻轻一笑，侧头对她认真道：“哪里都好！”
他摘下江星瑶的口罩，为了保险，手指只摸着她一侧干净的小脸，“眉毛好看，眼睛也好看，鼻子也好看，嘴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