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嫌我脏啊。”
这话倒把王娇逗笑了,衣服放在腿上,伸出手冲他挥一挥:“刚才吃咸了,现在还真有点渴,来,跟我喝一口。”
“有点烫。”容川呼呼吹着。
“没事,给我吧。”天这么冷,这水能有多烫?
喝一口水,王娇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容川待在春妮家,就跟待在家里一样,这感情真够好。
容川听后笑笑说:“我们68年就来这儿了,虽然待在兵团的时间多,但没事就来村子玩,村民有事我们帮忙,我们有事,村民也帮我们,可不跟一家人一样。当初婶子生小弟时时难产,还是我们兵团的人开车送她去的医院,要不小弟咋能叫沈兵团?这就是为了感谢我们。”
王娇听出容川的口音已经有点变的像东北本地人,就揶揄道:“离家这么久,北京话还会说么”
“会啊,那是乡音,咋能忘呢。”
两颗扣子缝好,王娇重新穿线开始封袖口扯出的大口子。这孩子,干什么活去了,衣服扯这么大一个口子。
“那来兵团这两年,中间回过家吗?”
“今年回去。”提到家,容川的眼睛瞬间亮了。王娇看着这双明亮的眉目,忽然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
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