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会,就赶紧帮我缝啊,我里面就穿了一件毛衣,现在可扎得慌了,你赶紧帮我缝,缝好了我赶紧穿上,要不这身上真够痒痒的。”说着,还像跳霹雳舞似的,扭了扭上半身。
王娇有点囧,没想到李容川这人还真不客气。“你自己不会缝?”她忍不住说,可手里已经拿起了针线。
容川搬了把椅子坐过来,边烤着手边孩子气似的说:“不怕你笑话,刚出家门时,我还真不会缝衣服,你想,我一个大小伙子没事拿一针线缝缝补补,还不让人笑掉大牙?这来北大荒锻炼几年已经比原来好多了,可跟你们女孩比针法还是差太远,这衣服之前就是我自己缝的,可你看,原先撕开的地方又撕开了,也不知怎么搞的。”
怎么搞的?你笨呗。其实就心理年龄来讲,王娇比容川大几岁,自然拿他当弟弟看,不就缝一件衣服,小事一桩。何况,容川长得也挺招人爱,个子虽高,但生的眉清目秀,下颚尖尖的,透着股没长大的孩子气,皮肤白白的,一点也不像整日下地劳动的知青,最关键的,他说话有礼貌,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感觉。不像在鸡西招待所遇见的那个纨绔子弟,说话横着出来,看谁都是小老百姓,给首都人民丢尽了脸。
从十五岁读寄宿学校,王娇也算是个针线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