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莞尔一笑,“你瞧你,急啥?!我只是表达一下我的观点,又没说不去帮忙。只是……”
“姐,有啥顾虑你说,在我这儿还不踏实?”
刘芳笑着摇摇头,“那倒不是,我只是想孩子们年纪都大了,二十出头谈个恋爱很正常,难道以后要像我一样不出嫁不当妈,就这样?当然,我是自己选择的这条路,甘愿为医学事业付出,可队里那帮女孩都愿意像我这样孤单一辈子?他们远离家乡,心灵总要有个寄托,强行压制,这不人道啊。”
齐连海说:“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不让她们跟男生接触,是这个年纪如果接触不当,或者接触过多……呵呵,你是大夫,你肯定了解我的意思,这万一闹出了事,最后吃大亏的还是女孩子。”顿一下,看看刘芳表情,见她笑着,就斗胆子说了句:“再说,你不结婚,还不是因为那个美国……”
“好了!”刘芳忽然把手里整理的病历本往桌子重重一放,“你赶紧走,再不走惹得我不高兴,我就不去你连队了。”
自知说错话,齐连海赶忙赔笑,“姐,别生气,我这就走。但去连队的事你一定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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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台上,刘芳像妈妈一样跟台下的女知青交流谈心,时不时的,还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