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吃啥了你记不记得?”
“不记得了。”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啥?”容川气得叉腰。
北平冷笑,重新点起一根烟看容川:“啥也没装,空空如也,傻子一个。告诉你,李容川,你愿意找就继续找,反正我是不找了。不就几根破蜡烛,干嘛这样难为人?我又不是故意的。周末连队放假,我去县里自己花钱买。”
“这不是谁买的事。”容川强调。
北平站起来,蹭蹭脚下粘的玉米叶子,“无所谓,爱谁谁,反正现在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觉!你们继续找吧,我走了。你要是觉得心里不痛快,就去连长那儿告状吧。给啥处分我都接受。”说完,踏着月色回了连队。
周围静默几秒,宝良小心翼翼询问:“川子,咱还找吗?要不明早再说?”
“明天要去玉米地劳动,晚上估计要留在那儿看地,除了今晚,后面都没时间了。”容川一脸郁闷,平时节俭惯了,想着那几根扔掉的蜡烛头儿心里就不舒服,别看它们小,可对付对付也能用挺久。
一到秋收,北大荒就进入用电高峰期,几乎每晚都停电,如果没有蜡烛,这人啥也干不了。
“还找吗?”王娇想,容川留到几点,她就陪到几点。
“不找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