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觉得它挺可爱的。”
“比起你,当然是它比较可爱。”霍毅伸手,摸了摸兔子的毛。
白蕖全身发麻,她有种他在摸她的错觉,太可怕了。
霍毅瞟了她一眼,说:“看来你过得不好。”
这是陈述句,表示肯定的。
白蕖抱着娃娃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她说:“过得好不好都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无论是结果还是后果我都能承受。”
霍毅轻笑,“看来白隽是教训过你了。”
“能换个词儿吗?我今年二十五了。”白蕖挑眉看他。
霍毅靠墙站立,姿态优雅闲适,“你就算八十五他也是你哥哥,绝对有教训你的权利。”
白蕖低头解开自己的围巾缠着兔子的脖子上,红配绿,别样的喜庆,有年节的味道了。
“我谢你啊。”白蕖抬头看了他一眼。
“谢我什么?”
“谢你跟白隽一样,片刻都不让我安歇。”
一声轻笑从他的胸膛里发出来,霍毅玩味儿的看着她,说:“谁让你不嫁给我?做霍太太可比做杨太太要容易得多。”
白蕖也笑,她说:“你还真是大言不惭。”
“实话。”
白蕖偏头一笑,犹像当初那个追着霍毅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