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女婿,但她好似一点都不了解他,根本不知道他这个人心性如何。
“您放心,我自己能处理好。”白蕖安抚母亲,说,“我这一去是打长久战的,他一时半会肯定不会同意离婚,且熬着呢。”
“那你......”
“我保证不偷偷哭也不自己憋着委屈,有什么事儿一定求助家里,行吧?”白蕖举起手指发誓。
“你答应的哦。”白母戳她的脑门儿。
“嗯,我答应的。”白蕖笑着抱了一下母亲。
白隽因为还生着她的气,所以不肯送她去机场。白蕖自己拖着行李,怎么回来的就怎么回去,半点儿也没有要低头的意思。
天气渐渐暖和,她穿着一条九分的牛仔裤一件棕色的短款皮衣,脚下还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戴着来时的那副墨镜,神采奕奕的抵达机场。
推开贵宾室的门,她看见了熟人。
“你这是来送我?”白蕖笑着摘下墨镜。
霍毅抬头,收了手机,“那你可是自作多情了,我是去香港转机。”他挥挥手,屋子里的保镖都退了出去,路过白蕖的身边,还微微颔首示意。
“真有礼貌,不亏是霍爷的人。”白蕖笑着坐在他的对面。
霍毅说:“你的事我都听说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