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你们俩啊!”
白蕖磨蹭着走过去,拉了拉霍毅的袖子,“你跟我来......”
两人上楼,消失在白隽的房间门口。
白妈妈看了一会儿,转头问白隽,“蕖儿最近怎么回事,她以前可不这样啊。”
“恃宠而骄,正常。”白隽翘着二郎腿,喝茶。
白爸爸什么都没听见,偏着头,借着外面的光线看报纸。
白妈妈嘀咕了一下,进了厨房。
楼上,门咔嗒一声关掉,白蕖立马就开始讨饶。
“对不起嘛,怒极攻心......”
霍毅伸手一拍,白蕖往后倒仰在白隽的床上。
“啊......”她倒下的地方还有一本书,咯到她的腰了。
死白隽,睡觉还看什么书啊!
霍毅脱下毛衣露出里面的衬衣,衬衣也湿了,他跪在床上压住白蕖,一颗一颗的解掉扣子。
“对不起?我不需要对不起。”他眉梢带着笑意,眼睛里全是重重的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