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委屈,“好吧,我总是舍不得芝芝难过。”说着横抱起陶稚上了床榻。
陶稚一到床上,便想要裹紧衣服。哪知瞿先放下她时故意在下面压了许多,他又趁势趴在陶稚之上,弄得她抻不出动不开。
陶稚到底有些恼了,她被瞿先养出了些脾气,此刻全还到瞿先身上。
见她扭头不看自己,瞿先不慌也不恼,他自顾自解了衣衫,又递了不知从哪里摸出的玉尺与陶稚,“芝芝觉得我这个夫子不好,那芝芝做夫子打我戒尺吧!”
他那样大义凛然的语气,实在太过夸张,陶稚有些绷不住笑,却还是忍着不转头不看他。瞿先便拿起她握着戒尺的手轻轻往自己身上打去,还伴着扭捏作态的痛呼,“哎呀,别打啦!…哎呀,好痛好痛,学生知错啦!…”
陶稚被他逗笑了,他趁势问她,“芝芝不生气了吧?”接着不待她回答便堵了她的唇,含含混混道,“我知道芝芝最好了,最是心疼我,才不生气。”
陶稚只觉得自己忍不住想不雅地翻个白眼。身子却不听使唤,在瞿先灵活的手下敏感轻颤。他将她翻身趴跪在床上,撩起了后衣摆,持着肉戒尺在她臀上“教训”,接着便闯入了花谷。
他头一次没有耐心地侍弄花源,待她准备好。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