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不似浓墨般霸道抢眼,却是缺之不可,少了,便会少去许多情境趣味。
“臣妾遵命。”楚翩翩轻柔浅笑,短暂的思慢后,便落下黑墨欲滴的笔尖,毛笔挥动间如行云流水般舒畅自如,一手簪花小楷足以透着她七窍玲珑的心思。
听着这一声臣妾遵命,慕容枫心下暗沉,讳莫如深的瞳眸中似染了这桌上的墨汁一般,阴霾如抽丝剥茧般蔓延开来,独剩下眉心处的一抹犹豫忽隐忽现。
如果是苏淼淼,此时又会如何回答,那样狡黠如幼狐的她,恐怕会赖皮的说,作画是皇帝您一时兴起,关我何事,更何况,自画自题又何尝不是另样的情趣。
如果他怒脸虎她,她恐怕又会说,后宫佳丽三千,您任选一人,对方必然美颠颠的赶来题这一字,您又何苦来难为嫔妾。
善妒之心毫不掩饰,可那娇嗔的模样又偏偏让他不得。
那样的她,通透似玉,恣意随风,哪有还是初见时低头羞涩的模样。
越接触,越深陷,越深陷,越知其个中滋味,便越发的不愿抽离。
可是…
如果她不是苏相之女该有多好,如果他和她只是相识于烟花杏雨的青石小镇该有多好,那样的话,哪怕他无法给她世间唯爱,他也一定会倾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