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刹那,顾紫只觉得血肉都与墙壁融为一体,寒彻心骨。
“你…说什么?”顾紫猛地将欧阳擎推开,“欧阳擎你再给我说一遍!”
砰——!房门猛地被人踢开,陆寒疾速走出,衣服紧贴在身上褶皱不堪,每走一处便在地板上留下鲜红的血印,赤裸的脚背上隐约可见利器的划痕。
陆寒颓然的靠在墙壁上,看着空荡荡的楼道,只觉得一只手伸进他的心底最深处,将那里搅的天翻地覆。
屋内,滴滴鲜血顺着徐子谦垂在床沿上的手臂低落,在摔碎的琉璃灯罩上晕染开来,化作最诡异妖艳的一抹。
饶是心中愤懑的要死,但是与下属擦身而过的那一刻还是控制不出的下达命令,“找人给他包扎,他要是死了的话,我扒了你们的皮!”
“是!”
鲜红色的法拉利在山林间呼啸出令人窒息的车鸣声,顶篷全敞,寒风凛冽夹杂着雪片刮在脸上,如一把把无形却锋利的刀子,痛过了无痕。
猛地刹车,鼻翼间甚至可以嗅到胶皮燃烧的刺鼻味道。
陆寒扬头看着从天而落的雪,伸手盖住眼眶。那日,好像也是一个雪季…
“其实…徐子谦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喜欢你,你…喜欢我吗?”稚嫩的声音隐含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