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顾紫放在赵姝下颚处的扇叶轻挑，强迫赵姝与她直视，“是谁派你来的？”
面对顾紫突如其来的发问，赵姝无疑是蒙圈的，说的所有的话都无疑是下意识的回答。“我…我不知道啊…”
顾紫幽暗的眸光如同深不见底的地狱，赵姝被顾紫困在身下，只觉得四肢都被紧紧钉住，不是她不去挣扎，而是她不敢，那是一种有心而生的惧意。
扇叶自眼前一闪，赵姝还未来得及看清上面描绘的字迹便再次被顾紫扼住喉咙，力气之大仿佛要将她扣进背后紧贴的木桌中。
“不说是不是？”强大的压迫中，顾紫骤然一笑，然而唇角挽起的弧度却像是一把弯刀彻彻底底的将吊在赵姝头顶上的那根线隔断。
赵姝的脸色骤变苍白，她眼看着顾紫执起那把重新闭合成股的纸扇，直直的向她的喉结处刺来，却没有反抗的余地。
慌忙之际赵姝的眼中只剩下那袭白衣，那时苏淼淼的装扮，而她便是戏中微不足道的一名卖艺女，她眼眸圆瞪，尖叫出声。
“是苏相派我来的！不要杀我…是苏相派我来监视你的，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顾紫却无视赵姝的哀求，而是向身后不着痕迹的瞥上一眼。再次看向赵姝的时候，她笑的趣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