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犬一样被人驱赶的人还是他。张雨泽带给他的所有屈辱,他都还没来得及还回去,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让张雨泽死了呢?
陆璟墨在将家主之位交给陆渊时,曾将张家比作是垫脚石。当时陆渊便勾唇回应,这块垫脚石…他踩的可是很爽…
“少爷,你可要想办法救救老爷啊,陆渊手里捏着不少老爷早些年犯下的罪证,随便拎出来一条都足以判处死刑啊!”
“事到如今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别说救其他人了,就是我自己眼下都是自身难保!”
张雨泽扬臂挥落身边的碗碟,额角处青筋暴露,好似隐忍着滔天的怒意。
现下距离驱车投海的那日已经过去半月有余,张雨泽逃出来后就一直躲在这个废弃的厂房里,连出去一步都不敢,当真是狼狈窝囊。
“我母亲和我妹妹怎么样了?”
“幸好您早些年就给夫人和小姐办好了绿卡,老爷被带走查看之前,就已经将夫人和小姐提前送去了m国,眼下并没有被牵连到。”
张雨泽唇角浅勾了下,随后他狠狠吸了口烟,任由尼古丁的味道在喉腔里翻涌交缠,深浅不定的眸光中猛然迸发出入利剑一般锋利的阴狠。
“想办法把徐子谦引到我坠海的那处桥上,当初在徐子谦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