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至极,还没和曲清栀之间来的有乐趣。
曲清栀,他脑海里忽然闪过这个名字,三四天了吧,估计因为丧事的事情他居然把给她忘了。
那张欲拒还迎不情不愿的小脸几天不见,他现在还是挺想见的。
钟珩抬腿起身,他要去找他的小野猫玩了。
见钟珩欲走,钟立立即沉声问:“你要去哪儿?事情还没商量完……”
“钟董,”他背对着他说,自从很多年前他就不叫他爸了,两个人完全不像父子反而像仇人,“我现在没心情听你的烂事,但是奉劝你一点,现在这个钟氏谁把控的利益链最多你最好搞清楚,你忘了吗,医生都说了不要试图激怒一个病人,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任凭钟立在身后怎么发怒钟珩也没回头,整个钟家敢这么明目张胆刺激钟立的,也只有钟珩一个人。
其实他们父子在某一方面很像,有同样硬的心,同样的心狠。
钟立当初逼李清音至死连听见她自杀的时候都毫无感觉,这个女人当初可是他费尽心机才娶回家的。
就连亲生儿子钟珩也抛在一边不闻不问,甚至在知道钟珩有心理问题的时候,钟立直接把他塞到国外的精神病院七年,钟珩当年才七岁多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