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忱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身前放着一个轻薄的笔记本,指间火光明灭,烟雾缭绕。
她第一次见他抽烟。
何姨站在他对面,似乎在解释什么。
“先生,地下室您昨天才刚去过的,再说我也没有钥匙,是不是您出来的时候忘记锁门了,所以太太……”
陆忱掐灭了指间的火星,移开话锋,“我明天还要再去一趟医院,你看着她,她一个人呆着会出事。”
何姨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担忧,“是不是太太的情况加重了?”
陆忱自嘲的笑了下,“她不信我,也不吃药,你觉得会好?”
何姨犹豫了一瞬,说:“如果您把太太的病情如实告诉她,她也不会这样防着您了。”
陆忱靠在沙发上,微微闭眼,“不能让她知道。”
何姨皱眉,“那太太万一自己想起来怎么办,这种病哪里说的清,再说那晚教堂的动静那么大,她要是想起来,以后可怎么办啊……”
陆忱的眉眼隐匿在光下的阴影里,看不清表情,“我不会让她想起来的。”
只要他拿到那段视频,什么痕迹也没有。
……
方胥站在门的背后,手脚一片冰凉。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