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身份证她都没有带。
保险柜里,少了两万的现金。
真聪明,他忍不住想。
只要她带了手机或者银行卡,他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找到她。
陆忱在手机上按了一串号码。
对方很久才接起来,“陆先生,我在上课。”
陆忱看着那间空荡荡的卧室,眉间似含了远山的雾,“沈清火,帮我找一个人。”
对方在电话那头笑了下,“好的,容我猜猜,是您太太是么?”
远在某重点大学国际法的课堂上,讲台下的学生们抑制不住的窃窃私语,年轻的教授戴着一副材质考究的细框眼镜,一边接电话一边翻课本,笔直挺拔,温润谦和,莫名有种民国时期的名流之风。
他平日清冷严肃,端正刻板,和现在这副温和微笑的神态完全不似一个人。
少数女同学激动的正要拿出手机拍照,便见老师的笑已经收了起来,声音冷淡的通知:“这节课自习。”
从各个学院赶来听课的女生闻言都露出失望的表情,暗自诅咒起那个给他们老师打电话的人来。
……
郊区不好打车,方胥顺着公路往回走。
路边铺了很厚的红色树叶,意境很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