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士断腕似的换上了他之前给她买的情趣衣。
要放以前,这么羞耻的衣服她是死也不肯穿的,现在黑着灯, 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悄咪咪钻进被窝, 就听见他声音淡漠的说了一句,“要么下去, 要么吹干头发再上来。”
刚准备生扑的方胥,“……”
听话的吹完头发再溜进来后,她之前鼓起的勇气已经泄了一半。
做了好一阵心理建设之后,她才重振旗鼓钻进了他的被窝。
“陆先生!”她抱着他又拱又蹭,声音软软的, “看我,快看我——我穿了你最喜欢的那件衣服哎……”
床头的灯被人摁开,方胥被人压在床上。
男人单手撑在她的枕侧, 视线落在她起棱的唇角,看起来有些阴郁,慢条斯理的说:“所以,你很想躺平任我玩弄吗?”
方胥问:“这样你就会高兴吗?”
陆忱俯身凑近她,狭长的眼眯起, 指腹扫过她唇的轮廓,轻声说:“会。”
方胥乖乖躺平, “那你来吧。”
论实力作死, 方胥绝对是古今第一人。
她很担心的说:“你这么生气,我总觉得会被你玩死在床上。”
他温柔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