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自己失去了那份坚持的信念。
困顿了很久的念头终于有些松动,沉甸甸的心思总算稍稍轻松了一些,卓欢轻轻紧了紧双臂间的腰肢,渐渐沉静了下来。
“你……”
卓欢有些迟疑地说:“今晚说了很多话呢。”
“不,”
容景也紧了紧怀抱:“是我一直说得太少……我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表达自己,所以常常言语困顿。”
“你的言语一点也不困顿。”
卓欢闷声说:“有理有据,条理清晰,连我都被你说动了。”
“这是因为……”
容景静了静道:“你已经难过了七天了。”
“意思是,”
卓欢吃惊地抬起了头来:“这些话你足足想了七天吗?”
同时心里又是惭愧又是欣慰,自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七天,也让容景跟着担心了七天。
“不能完全这么说。”
容景伸手帮她捋顺几丝头发:“的确打了很久的腹稿,但会在今天说出来,只是因为这个时机最合适。”
“我让你操心了。”
卓欢内疚地说,奇异地并没有那种大人反让小孩操心的违和感,时隔两年,原本那个稚气明显的少年竟是完全不见了,十五岁的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