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明白她所指,“怎么,那小子跟你告状了?”
他承认,自己多少有点假公济私,想借见习带教的机会,杀杀邵晖的锐气。
“他不会。”解语本能的道,“我是听其他同学聊到。”
钟桦冷笑一声,“说得好,我下次绝对雨露均沾,不会冷落任何人。”
“我只是觉得你对那孩子有偏见,难免影响带教的公平性。”
“我对他有偏见?”钟桦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我看,是你对他有偏爱吧?”
解语脑中一麻,“你说什么?”
“你专程过来,就是为了质问我这件事?”钟桦笑,“要是换个人,你还会跑这趟吗?”
“换个人,你会针对吗?”
钟桦耸耸肩,“要看哪种了,偶尔去酒吧晃晃当然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是不好好学习、纠缠师姐,绝对是不良倾向,需要打击。”
解语无奈,“我在代课,他是班长,有些学习上的事确要跟我联系。”
“我可不记得当年我们班或你们班的班长跟老师这么热络,更别说只是代几节课的师姐。”
——那小子眼神不对。
他很肯定,那不是正常的后辈对前辈、或师弟对师姐的眼神。
是男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