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剑桥大学深造三年,接下来的尸检将独立进行,不受院方影响;除了她,还有外院法医到场见证,我们不进解剖室,会尊重她的检验结果。”
“剑桥啊……是跟牛津一样有名那个吗。”林家大婶喃喃道。
西装革履的高律师冷冷的说,“宋医生不也号称去过jhu镀金?”
林大叔果然反应不好——显然,出了这样的事,国外留学什么的,非但不能安抚到他们,甚至可能起反效果。
心外主任一脸尴尬,只得说,“这个病例,虽然还不能确定宋医生的责任,但我们已经让她暂时停诊,门诊和带教也搁下了,以示小惩大诫;如果确有责任,自然不会包庇。”
高律师不为所动,“小惩大诫?不如说是保护吧。”
医务科主任忙说,“我看,该介绍的也介绍了,就不要耽误,让方医生尽快开始工作吧。”
林家大婶看到方解语,“哦,你就是那个……那天我们见过面……”
解语只得点头,“是我。”
高铭晟探究的看向解语。
——患者父母经此变故,情绪极其不稳定,很容易被其他因素干扰,如果想起模拟手术那天跟解语有过一面之缘,会不会怀疑解语跟这件事有关,甚至迁怒?拒绝她来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