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在保安帮助下她挣出包围圈,走回公寓。
虽然肚饿,但更明显的感觉是累。
一上午的工作,耗尽体力脑力,相当于代了十节课。
想到明天还有组织学切片检查,她也轻松不起来。
走回公寓,门口竟然坐了一个人。
解语看着站起来的邵晖,“——你来干嘛?”
邵晖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该拆线了吧?”
解语看他一眼,“拆线哪里都可以啊。”
为什么非要等她了。
“那可不行,万一没缝好呢,你跑了,谁来背锅?”
“……我帮你拆吧。”解语怕他又说什么耽误娶老婆的话,只得认栽。
邵晖跟在她身后进了屋,虽然只是第二次来,却已经熟门熟路,“工具我来找,需要碘伏,棉签,镊子,剪刀,对了,洞巾还要吗……”
解语默默看他来来回回,准备好一切。
拆个线而已,不好小题大做的铺巾,解语想尽快解决,于是开始消毒。
伤口愈合的很好,没有红肿出血,或是出现高低不平的情况。
解语夹掉线头,放下剪刀,“你可以自己对着镜子看看。”
“我当局者迷,怎么看都一样帅,师姐帮我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