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白皙的脸上浮着一层浅浅的红晕,因为酒气熏染,嘴唇也显得红润,眼中既是迷离,又写满了控诉。
“我只能怪自己命不好,偏偏要成为你的棋子,对不对?我不该在这个时候回国,但我偏偏回了;我不该接手代卓越班的课,但我偏偏接了;我不该在第一节课点到你上台当模特,但我偏偏点了;我不该——”
邵晖深深的叹息,“不,一切都是刚好。我无比感谢这些刚好。”
“嗯,也对,”解语点头,“这是你的运气,还好碰上的是我,把我哄的团团转,还替你打掩护——不然,也许没有谁会像我一样,明明可以怀疑却放过了,真的把你当成师弟。”
邵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望着她。
解语笑,“我已经恭喜过你,还不够吗?你大获全胜,不是要衣锦还乡吗?怎么又出现在我面前,参加这劳什子的培训班,还是讲师——这不会是你最新的卧底任务吧,怎么,学员里面有什么隐藏的罪犯吗?还是你想抽样调查侦查同事的心理水平?”
“我说过,接下来不会在鉴定中心出现,”邵晖唤起解语关于晚宴当天的回忆,“当时就是正在筹备培训班的事——我没有骗你,至少这次。”
解语又羞又气。对,邵晖的确是说过他走,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