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牢牢拘在眼前,省的自己宫里头的人犯了事儿,既丢脸面,又不好在娘家那里交代。”
福昌公主闻言,面有诧异,问道:“当真?”
朱嫣答:“是听贵妃身旁的宫女闲话说的,兴许是假的。”
福昌却笃定道:“定然是真的!齐知扬那般翩翩如玉的,哪个女儿瞧了不动心?”这会子,她已把怨气从贵妃身上转挪到那个妄图勾搭齐知扬的小宫女身上了,恨恨道,“贵妃干得好,若是让那小贱人得逞了,那可真是气坏我了!”
朱嫣笑笑,说:“只是可惜了殿下,不能赴那梅园之约了。如今出了这档子事,纵是为了殿下的名节,小公子也不可能再提起这梅园之约了。”
福昌脑袋一转,沮丧地认为朱嫣说的对。
若是齐知扬再去梅园,不小心被人撞见了,保不齐她堂堂福昌公主就会成为传言中那下贱的小宫女儿了。若是齐知扬懂事,就该装作这事儿不曾发生过。
“殿下也不必伤心。殿下美貌出众,人又体贴知意,何必紧在这一时?”朱嫣劝她。
福昌公主叹了口气,拢一拢披帛,道:“既然去不了梅园,那我们便回母后身旁去吧。”
她身后的采芝应声道:“是。”
福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