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我救不了你母亲的命,最多是花钱缓解她的痛苦而已。”
这话令宋泽越面色大变:“你、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妈她才不会……医生说肿瘤已经切掉了!”
江淼叹了口气:“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要骗自己?我觉得自欺欺人这种事没什么意义,不过算了,你觉得那能让你好过点也无可厚非。我等下还有个通告,得先告辞了,你自便吧。”
宋泽越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费了很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暴打他一顿的冲动,可在回母亲病房的路上,他又颓然起来,那小鬼说的是对的,他确实早就知道了,妈妈活不了多久了。
只是,为什么这家伙能这么平静地说出这些,他一点都不会难过么?真是冷血,母亲白疼他了!
可回头一想,如果他真是头白眼狼的话,他妈估计连手术都做不起。
而且,这家伙的姓氏就是随他母亲的,江淼原本不姓江,他的名字是出道的时候他自己改的。
他问过,那小鬼只是微笑反问:“法律有规定我不能和我的保姆一个姓吗?”
他无言以对,却也明白,这应该也是他表达感谢的一种方式。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宋泽越发现自己看不懂江淼这个人。
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