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脖子:“你就能信了?”
玄微担心土地爷爷还在等她找她。
毕竟与拥有自己的身份证只剩一步之遥了。
她可不想再被这个凡人耽误时间,玄微转头就往回走。
陆晅急急拉住她。
他手劲很大,玄微被迫回头,她窝火地摸自己小臂,叫囔:“我手都被你拉疼了。”
陆晅这才留意到她泛红的手腕,她胳膊细白,仿若一截一折就断的苇草。这么冷的天,她就穿着一件灰不溜秋的单衣。
他心一软,不再跟她杠,但还是捉着她问:“小孩,你是不是山里来的?”
“啊?”玄微开始追溯过往,早些年她的确在某灵域山涧修炼过,所以严谨答道:“对啊,我是山里来的,怎么了?”
她警惕望他,困惑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一介凡人居然这么有眼力见?能感知到她周身满溢的仙山灵气?
“难怪。”陆晅在心底感叹——难怪这么不谙世事,连衣着都这么朴素穷苦,一定是偏远山区偷跑来城里寻找父母的留守儿童。无奈父母重男轻女,都没给她上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