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刚要大喝一句“什么都没有”时,她猛然想起刚才派出所里的情景,感觉自己的抗拒更像是欲盖弥彰,索性把它拉开,大大咧咧展示给他看。
陆晅垂眼,的确空无一物。
交涉半晌,他一无所获,思路跟眼前这包一般空荡。
陆晅有些不知所措,抓了抓后脑勺,开始责怪自己耳朵为什么要那么尖,手为什么要这么这么贱,去多管闲事。
他取出手机看了眼,上班时间早就过了。
他看了看白茫茫的天光,尔后低头打量她几眼,问:“你先去我家?”
玄微警觉后退一步:“为什么去你家?”
“你这么小,不肯去派出所,外面又不太安全,”陆晅看她:“你没身份证,又没钱,能去哪里。”
“我有家啊,”玄微脱口而出,她爱不释手地揪着外套上的帽绳:“你将这件衣裳送我就行。”
钱这东西,玄微有的是,只是生人在前,财不外露是她的处世准则。
“你记得家在哪吗?”
“我四海为家。”玄微心念,等她变回原形,她家就在她背上,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