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甄却主动抱住他的腰身,那细细白白的手臂,带着一股让人心猿意马的清香,“大人,我今日做了一碗莲子羊汤,您想喝吗?”天知道,这一碗汤,她足足折腾了一日。
沈甄的声音柔柔的,淡淡的,说起话来,就像是女子用娇嫩的指尖,去碰了一下男人的脸颊。
格外勾人。
陆宴心里猛然一紧,下意识地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
也不知怎的,白日里同僚的话忽地一下灌进了他的耳朵——这风月之事,最是难收场。
陆大人您以为呢?
这一刻,他以为,他比文塬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文塬将妻妾混为一谈,实属荒唐,他不是文塬,她亦不会成为那自缢的外室。
屋内的烛很暗,冬日的风很凉。
他的神色晦暗不明,胜过一旁粘稠未干的徽墨。
陆宴转身捏了捏沈甄的下颔,似笑非笑地问她,“这算报答?”
沈甄目光澄澈,似水洗过的葡萄一般。
她轻轻摇了摇头,“一碗汤罢了,如何能算报答?”
陆宴睥睨着她这份暗藏的娇憨,手不由自主地放到了她的腰上。
并用拇指轻轻摩挲了两下,继而缓缓向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