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是这个原因,回头她得去问一问陆珩,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心里揣着事,再美味的佳肴也没了胃口,夜怀央随意拨了几下筷子便懒得再动,楚惊澜吃得不多,每样菜都是点到即止,不久也放下了碗箸,孟忱一直密切地关注着他们,见此情形微微垂下了眼睫,须臾过后从袖中掏出一个盒子放在桌上,朱漆描金,尤为显眼。
“表哥,前几日我看你比较忙就没跟你说,这块玉我拿去玉器铺子看了,都说没办法修,对不起,表哥,都是我不好。”
她缓缓掀开盒盖,露出两瓣晶莹玉石,碧色莲叶与曳尾青鲤栩栩如生,却生生从中截断了,颇令人惋惜。
楚惊澜的眸光轻微一滞。
夜怀央啜了口荔枝酒,情绪毫无起伏,甚至没多看玉佩一眼,就像个局外人,只是不经意间朝月牙那边偏了偏头,眼角溢出一抹锐光。
孟忱见楚惊澜沉默又拿出了上次她带来的那块玉佩,轻声道:“好在还有这一枚,你先戴着,我回头上街挑块好料子,再找人雕个一模一样的可好?”
楚惊澜盯着她手里的东西没动,夜怀央却是出声了:“孟姑娘,我素来爱玉,可否让我欣赏下你这枚玉佩?”
“当然可以。”孟忱微微一笑,目中闪过异色,却从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