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干什么,坐好。”
养了半个月的伤,她的左腿还是不太使得上力,站立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倾向一边,楚惊澜每每看到都心疼得紧,恨不能替她受这些苦,她却从未抱怨过半个字,反倒时时宽慰他。
“我没事,医官说站一站也好,有助于血液流通。”夜怀央眸光一转,看见他手里提了个金丝楠木食盒,不禁疑惑道,“那是什么?”
楚惊澜淡淡地说:“出去办事,顺路买回来的。”
一旁的楚峥河却瞧出了端倪,故意拉长了声调戏谑道:“葡记的糕点坊可是在城西最深的巷子里,九曲十八弯,我去了都还迷路呢,这么巧就教你顺路经过了?”
话音刚落,楚惊澜的眼刀就飞了过去,惹得夜怀央咯咯直笑。
这些天她病着,胃口总是不佳,再加上吃不惯北方菜,每餐几乎都不怎么动筷子,楚惊澜嘴上不说心里却有些着急,成天叫人在街上搜罗各种各样的开胃小食带回来给她吃,她出乎意料吃得很欢,如此便形成习惯了,岂料今日被楚峥河撞见,享用美食之余看他们兄弟俩互相拆台也甚是有意思。
楚惊澜却是懒得再理楚峥河,径自垂眸问道:“不是说了这边凉,让你少过来么?”
“房里太闷了,出来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