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怎么回事?”
谢邈先是一愣,尔后突然意识到他是为了孩子来的,于是脸色更加难看了,声音也愈发冷酷:“孩子已经死了,与你父亲同一天去的。”
“你什么意思?”陆珩倏地揪紧了他的衣襟。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谢邈挥开了他的手,本不欲解释,却在往回走的路上被他拦住了。
“你今天不说清楚别想走!”
闻言,谢邈终于爆发,狠狠一拳砸上了陆珩的脸,陆珩被打得栽倒在地,掀起无数尘土,耳鸣目眩间听到谢邈愤怒的低吼声。
“当年你做了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尚未成亲便诱得她将清白之身交给了你,怀孕了而不自知,恰逢你父亲来谢府商议婚事,她根本不知道那杯茶里有毒,傻乎乎奉了上去,却因害死你父亲而受惊,最后导致流产!当时她大出血,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她就要随着那孩子去了……”
说到最后谢邈的喉咙都哽住了,几乎不能成言,再看陆珩,嘴角还滴着血,却因太过震惊而变得木然,仿佛无法消化他方才说的话。
“后来她疯癫了好一阵子,每天都不说话,就缩在床的角落里,也不认识人,我拿着你送她的玉佩才能近她的身,每天与她聊你们从前的事,直到半年后她才恢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