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起来足足有上百人,就是只选个零头都够您烦的了,你还如此不在意。”
“有什么可在意的。”夜怀央淡淡一笑,瞥见瞿芳端着药过来了,顺手把楚襄递给她,“药味太重,把襄儿抱去偏殿吧。”
月牙正要把楚襄接过来,谁知他抓着夜怀央不肯撒手,还亲昵地在她胸前蹭来蹭去,那可爱的小模样顿时逗笑了众人。
“虽说小殿下见着陛下就高兴得不得了,但到底还是与娘娘亲一些。”瞿芳把药放在茶几上,转过身来和蔼地看着楚襄。
夜怀央轻轻地点了下他的鼻尖,道:“娘要喝药了,闻起来可苦了,你不怕啊?”
楚襄非但没被她吓退,还笑嘻嘻地攀上了她的颈子,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眼:“酿酿,怕怕。”
“娘才不怕,娘又不是你这个小不点。”
夜怀央啼笑皆非,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被儿子看扁的这一天,但一想起他或许是觉得她害怕才不愿意走的,心里又感动到无以复加。
谁说只有女儿才是贴心的小棉袄?她的襄儿可强多了!
思及此,她捞起怀中的小人走到茶几旁坐下,然后端着药碗从他面前晃了一圈,笑得狡猾:“你闻闻,是不是很苦?真不怕?”
楚襄被熏得皱起了小脸,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