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啧了一声:“那女人是个极品,又抠门又难搞,听说之前看她小姑子炒期货赚了不少,就跟着一起做,结果赔了,硬是要她小姑子把她投资的钱还了回来。”
“怕什么,我们江少这盛世美颜出手,就没有搞不定的女人。”温止宴拍着江一行的肩膀嘚瑟道,“这可是我们所的头牌,女客户的最爱,收费贵着呢,钟太赖不了账。”
这话说得颇有歧义,几个人笑得猥琐。
江一行掸掉肩上的手,轻吐一个字:“滚。”
一群没底线的,话题一起头,下限就一去不复返。
有人调笑:“温少您最近怎么不接客?”
温止宴摆摆手:“年纪大了不中用了,接一次得休息半年。”
沈棉在后面听得一愣一愣。
长得这么帅,原来是鸭鸭?
江一行懒得理,正巧手机响了,起身出去接听。
有钱夫妻离婚打起官司来牵扯诸多,财产问题最是麻烦,尤其是钟太和钟先生这种双方都不肯退让的,还有得磨。
连子女也要来打探。
江一行三言两语应付,一回身,瞧见一道细细瘦瘦的身影飘在他身后,清澈的杏眼直勾勾望着他。
江一行眼皮微垂,视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