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
“好吧,那我明天再摸。”
一分钟时间短暂,但抚慰了沈棉不能贴肉肉的遗憾。
她解了瘾,心满意足,跟江一行挥挥手愉快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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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的课,沈棉起床打开房门,刚好和江一行打了照面。
江一行依然穿着昨天那身衣服,衬衣上些微褶皱,完全没有影响他的气质。
按理说他们这种自由职业,作息应该很随心才对,没想到会这么早起床。
“你怎么起这么早?”沈棉好奇地问。
当然是为了上班。
但江一行淡淡一笑,装腔作势地说:“在其位谋其事,我的工作是为你服务,自然跟随你的作息,以便满足你随时的需求。”
沈棉有点感动,好敬业的鸭。
虽然价格高了点,但服务态度太到位了,说话总是彬彬有礼,让人如沐春风,昨天还给她做饭,帮她包扎。
这样的鸭谁能拒绝呢?
起床晚了点,时间有些紧张,她飞快洗漱好,背上包准备去上学时,江一行叫住她:“小孩。”
沈棉回头。
“过来。”江一行坐在沙发上,语气虽然温和,但气场完全不像是“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