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澡出来,时钟走向两点二十。
手机上消息倒是有,却都不是沈棉的。
江一行第二次给她拨电话,同样,无人接听。
二十岁的大学生没那么娇弱,才认识七天,也不到担心的程度。
不知为何,江一行想到沈棉冒冒失失来问自己怎么收费的样子。
小孩有点傻,很难让人放心。
凌晨两点半,第三通电话没能接通后,江一行把电话打给了网监的熟人。
陈峰刚值完班躺下不久,被打断睡眠脸色暴躁得很,看到来电显示,烦躁立刻收起大半,声音里满是困倦:“行哥?你怎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了?”
“今天值班?”
“是,我这刚躺下没一会儿。怎么了,这么晚是有什么急事吗?”
江一行道:“帮我查一个号码的定位。”
工作需要,偶尔有些案子会需要找人,陈峰帮过江一行几次忙,以为是正事,马上从单人床上坐起来,套上T恤趿上鞋就往外走。
“你要找人?这次是什么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