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司怀安不敢让她空腹喝太多酒,这次只装了半杯。
“这回到了伦敦我就进了剧组。拍摄强度大,一忙起来就顾不上别的。”
明一湄按住他的手,惊讶地打断他:“剧组?你去伦敦是为了拍戏?”
“嗯,”司怀安扬眉,“毕竟我现在也是签约艺人。”
推了推他胳膊,明一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戏?”
老板将新鲜虎鱼刺身放到两人面前,司怀安低声谢过。
“你吃,我说给你听。”
明一湄拿起筷子,眼巴巴地盯着他。
司怀安低声说了个名字,对她竖起食指:“嘘,帮我保密。这部电影已经快拍完了,目前还没有对外宣布任何信息。”
强忍着激动,明一湄捂着嘴,跟着压低了嗓子。
“天啊,他导演的片子这几年都能在国际上拿奖,你这也太大手笔了。关键是你说起来的时候还能不动声色,我佩服你这种平静淡定的涵养功夫。”说完,她对他竖起拇指。
单手支着额,司怀安低头笑了好一阵。
他这些年在全球各地跑,与很多艺术界、演艺圈的人都有私交。
这位导演就是其中之一,在某次慈善晚会后就缠上了他,努力说服他参演电影。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