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我觉得他们特别酷,头上戴顶雷锋帽,裹着军绿色的大棉衣,顶着风往前蹬自行车,到了海子边上,人都冻傻了。”
    司怀安低沉的声音伴着茶香徐徐荡开。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老生病,”明一湄在桌下抓过他的大手把玩,声音低下去:“每到冬天就往医院跑,把我爸妈折腾得够呛。我病得说不出话,只好举胳膊冲吊瓶挥手,意思是拜拜。”
    挪到她身边,司怀安揽着她肩摇了摇:“真可怜,要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我肯定跑去砸你家窗户,偷偷带你出去玩儿。”
    明一湄笑起来:“没想到你以前这么淘,还敢拿石头砸别人窗户?”
    “那是,”司怀安挑了挑眉,得意地说,“上房揭瓦,爬树掏鸟窝,那都是小意思,我跟你说我小时候在大院里横着走,他们都怕我……”
    两人十指纠缠,并肩躺在暖炉桌里,脚丫你碰我一下,我碰你一下。
    说着小时候干过的傻事儿,或者什么都不说,闻着茶香,听着外头的风声,懒洋洋的像是被太阳晒得融化的棉花糖。
    不说话也不觉得尴尬,一偏头就能看到对方。
    时间过得特别快。
    明一湄被司怀安拉起来,她站在玻璃暖房里看着被染红的天际,低头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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