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湄咬唇,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真的觉得没事儿……”
“那可不行,”司怀安态度坚决,他竖起手指在她跟前摇了摇,“在医生说你痊愈之前,都得好好养着,哪儿都不许去。”
明一湄秀眉蹙起,她拖长了声音嘟哝:“为什么呀?是我的身体,又不是你……”
低下头,司怀安噙着笑,鼻尖在她鼻翼蹭了蹭。
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细嫩的肌肤。
“我为什么要多事?”他也学她的样子,稍稍拖长了声音,令他本就性感低沉的嗓音变得愈发醇厚诱人,“我得为我自己的权利考虑啊,将来,新婚之夜,我的小妻子胳膊和肩头还留下了几道伤疤,稍稍一用力,她就喊疼,我还怎么‘尽力而为’呢?”
听懂了他话里的暗示,明一湄羞得小脸通红。
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一点点漫上朦胧的水雾,瞧在司怀安眼里,简直比最致命的催|情|药更有效,他身体迅速亢奋,勃发炙热。
“一湄,”司怀安哑声轻唤,“别让我担心,好吗?”
明一湄耳朵烫得不行,她往被子里缩了缩,一双杏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睫毛上下扑扇,心里那些倔强和淡淡不满,全都化作了甜滋滋的蜜汁。
她还能动弹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