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地割舍。
    在明一湄身上,他却一再选择退让包容,苦苦压抑自己的占有欲,怕吓坏她,怕伤害她。
    蛰伏已久的凶兽,终于在这一夜破闸而出。
    理智在叫嚣着停下来,身体却一再沉沦,明一湄唾弃这样的自己,可她全无办法。
    她已经中了一味名作司怀安的毒,如附骨之疽,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只消他一记眼神,几下抚触,就足以让她雀跃心喜,身体更是软了化了,化作一滩春水,泞泥不堪,空虚难当,亟待他填满。
    被禁锢了双手,又失去视力,明一湄其他感官变得愈发敏感,产生的反应也更激烈,短短时间便泄了好几次身,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酸胀酥麻积累到可怕的地步,明一湄头皮发麻,怕继续下去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她忍不住哭叫着一遍遍求他。
    司怀安不为所动,他强迫自己无视她的泪水和哭到沙哑的声音。
    再一次撞开她花心,司怀安在攀上极致之时,扣住她肩,低头狠狠咬了上去。
    闭上双眼,身体反复回味方才销魂蚀骨的滋味。
    肌肤贴在一起,惬意摩挲。
    明明靠的那么近,心却各自漂向两处。
    作者有话要说:  啃完晚饭火速爬上来,先放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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